史记伯夷列传读后感 篇一
史记伯夷列传是司马迁所著的中国古代史书《史记》中的一篇列传,讲述了伯夷与叔齐两兄弟在商朝末年的动荡时期,面对君主的暴虐和社会的腐化,选择了放弃权势和享乐,而选择了过着隐居的生活。这篇列传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我对人生的追求和价值观有了新的思考。
伯夷和叔齐两兄弟作为商朝末年的贵族子弟,本有权势和荣华富贵可得,但他们却选择了放弃这一切,选择了过着隐居的生活。他们不为权势所动,不为财富所诱,而是追求内心的真善美。他们在世俗的利益和诱惑面前保持了高度的自律和坚守,展现了一种坚持原则和追求真理的精神。
伯夷和叔齐的选择并不容易。他们放弃了权势和享乐,选择了过着隐居的生活,面对的是世俗的嘲笑和非议。然而,他们并没有因此而动摇,而是坚定地走上了属于自己的道路。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人生并不仅仅是权势和财富的追逐,而是应该追求内心的真善美。他们的选择让我深思,人生究竟应该以什么为价值追求?是权势和财富,还是追求内心的真善美?伯夷和叔齐给了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读完史记伯夷列传,我对人生的追求有了新的认识。人生不应该只是追求权势和财富,而是要追求内心的真善美。我们应该以人格的完善和道德的提升为目标,追求心灵的宁静和真实的幸福。伯夷和叔齐的选择给了我很大的启示,他们告诉我,人生的真正价值不在于外在的物质,而在于内心的修养和品格的塑造。
通过阅读史记伯夷列传,我得到了很多的启示和思考。伯夷和叔齐的选择让我重新审视了人生的追求和价值观。我深深地体会到,追求内心的真善美才是人生的真正意义。
史记伯夷列传读后感 篇三
《伯夷列传》十分难读,难在对人性的拷问,难在对价值观的选择。因之,昔日读、今日读,竟有迥异的结论。
余读《伯夷列传》,以为可从两处而入,一观伯夷叔齐之人格,二睹太史公之良苦用心。
伯夷、叔齐两位在思想上有强烈的洁癖,这种人在任何时候都不愿意违背自己所信奉的原则。从兄弟让位到同归西伯,从叩马而谏到饿死首阳,他们对心中的“道义”是从一而终的。他们见过了太多的兄弟残杀,因此追慕谦让的美德;他们向往盛世痛恨暴君,但绝不允许“以暴易暴”的事情发生,因为他们觉得,手段和目的同样重要。这种人当然是无法参与政治的,政治是没有洁癖的。或许我们会认为他们迂腐不堪、食古不化,不能用发展、辩证的眼光看待问题,但我们永远都没有资格指责他们的人格。古人的赞许和称颂,大抵是从此处而发,“古之贤人也(孔子语)”、“圣之清者也(孟子语)”、“特立独行,穷天地亘万世而不顾者也(韩愈语)”。
那他们有怨吗?“登彼西山兮,采其薇矣。以暴易暴兮,不知其非矣。神农、虞、夏忽焉没兮,我安适归矣?于嗟徂兮,命之衰矣!”他们有怨,但怨的不是自己的选择,“求仁得仁,又何怨哉?”他们怨的,是世道人心。
太史公将其置于七十列传之首,当然不是没有他的寄托。他首先要彰显的就是“让”的美德,这在《五帝本纪》、《吴太伯世家》之中已早有体现,但这当然不是他所要寄托的全部。“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作为一个历史学者,太史公最为深切惋惜的,就是仁人志士在世时因天道无常而不得善报,没世后又不能见诸史籍而被人们遗忘,所以他才说“岩穴之士,趋舍有时,若此类名湮灭而不称,悲夫。”伯夷叔齐,事迹本是渺远难闻,但孔子的称述使其贤名益彰;颜渊好学,却不免蚤死,但终究有《论语》载其“身居陋巷、不改其乐”。太史公常以绪《春秋》的职责自任,自然是要给这些不该被历史遗忘的人做传。而七十列传之中的人物,或仁人志士,或游侠商贾,或出将入相,或郁不得志,但终究都是“扶义俶傥,不令己失时,立功名与天下”者,所以以《伯夷列传》为七十列传之首,正见太史公的良苦用心。
然而,我们或许还会再问一句:“立功名于天下”真的如此重要吗?太史公为他人立名之时,难道不也是为自己立名吗?此类问题,见仁见智,正如面对伯夷叔齐,千百个人恐怕便有千百个说法罢。
史记伯夷列传读后感 篇四
《史记》七十二列传第一篇是伯夷列传。读过该篇数次,每次读完都感觉这篇文章有些奇怪,但又说出个子午卯酉来,疑问如下。
第一,为何司马迁把这篇文章放在第一的位置。也许你会认为没有什么,哪篇列传放到首篇是随机的,但是我不这样的认为,至于是什么原因我可能揣摩不出司马迁的想法,但我认为一定有其道理的。例如《聊斋志异》首篇文章是《考城隍》,文中有一句话,有心向善虽善不赏,无心向恶虽恶不罚,通过这句话就能写出作者把《考城隍》放到第一篇就是告诉读者,不能只看一个人做事的结果,还要看这个人做事的出发点是什么。例如小孩吃饭时把杯子掉地上弄碎了,这是无心的,不要介意。如果一群成年人吃饭的时候,把杯子掉地上弄碎了,就要看看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同样是杯子掉地上碎了的事,出发点不同,结果也是不一样的。
第二,为何这篇文章的格式与其他篇列传的格式不同。其它篇列传的基本结构是先介绍主人公出生地等,再写主人公与事,通过记事写人,通过人来写事。记事是为了写人而服务的,所以研究列传中的人一定后看作者都选了哪些事,每一个人经历的事很多,但是作者选这个事而不用另一个事一定是有其想法的。最后是太史公曰,也就是司马迁对这个人或者事的评价,评价事也主要是为了评价人。
该篇文章,开头没有介绍伯夷,文中也不是只写伯夷一个人。结尾处没有太史公曰部分。
第三,为何该文读后能明显感觉到司马迁有股怨气。其他文章中没有或者很少能见到司马迁这种怨气。处处疑问,似乎是有很多的他不明白的。例如,"此何以称焉?""其文辞不少概见,何哉?""求仁得仁,又何怨呼?""由此观之,怨耶非耶?""倘所谓天道,是邪非邪?""其轻若此哉?""恶能施于后世哉?"
在文章中,司马迁问,不是经常说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吗?。好人伯夷、颜回等为何不长寿而恶人反而活的很长命哪?这是什么道理。他又写道"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什么意思?他想告诉大家等着看什么结果?
总是感觉司马迁把该文放在第一篇一定有其想法的,但到底是什么寓意我没有揣摩出来。
史记伯夷列传读后感 篇五
伯夷、叔齐者,兄弟也,系出商时诸侯之门。其父遗命立叔齐,叔齐则欲让于伯夷,而伯夷拒受。最终兄弟二人先后离国而赴西岐。西伯姬昌卒后,武王载西伯木主而东伐纣,伯夷、叔齐认为,武王父死不葬而动干戈,为不孝;以臣弑君,为不仁。武王怒,欲斩二人,最后姜子牙力劝而释之。殷灭后,伯夷、叔齐不食周粟,隐於首阳山,采薇而食之,最终饿死於首阳山。
以今之眼光,伯夷、叔齐之事简要,相比史上不少忠肝义胆之人,并无非常显赫之举,而太史公却将其二人列于《史记》诸列传之首。依太史公之见,二位传主为人子、为人兄弟、为人臣,均至善至仁,然以饿死告终,命运实欠公平。传后太史公感叹:“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而天道终究予善人以何物、予恶人以何物哉。载于史册之忠义之士,非杀即戮,鲜得善终。反观作威作福之奸佞之徒,横行天下、鱼肉百姓,竟以寿终。境遇之别有若天壤,何谓天理耶?推人及已,联想当年,司马氏不过是替李陵说了几句公道话即下廷尉治罪,依汉律可以财赎刑,然家无余财、亲友无助,死罪虽免而终遭宫刑之辱,此等悲愤郁结于心,遇此自当勃发。
世俗曾有因果报应之说,俱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但不知因此说,善恶之因果报在何时,应在何地。生前如此,身后又如何。伯夷、叔齐二者,若非赖于孔子之力传于经典,后世又怎知伯夷、叔齐两人哉,此伯夷叔齐之幸也。然并非忠善之士皆有二人之幸运,悠悠岁月,过往者不啻数亿,着史家之墨有几何,着史家之墨且被记于人心者又有几何,而其中忠善之辈更有几何。“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文天祥身为南宋重臣,文武兼备、精忠报国、视死如归,故千秋之后有人追念,而史上千百万保家卫国、浴血沙场之将士,汗青之上又有几人留名。
故欲以行忠善之举而报应生前身后的念想,与南辕北辙无异,地球虽圆,终能回到原点,但其直径毕竟是大了些。所谓“诸恶不作,诸善奉行”,所得者无他,唯心安耳。“平生不作亏心事,夜
半不怕鬼敲门”,对很多人讲,能睡上一辈子的.安稳觉,行善也值得,毕竟睡觉时间占人生三分之一强,可惜的是,世上有些人并不怎么看,因为他们的习性同于《画皮》中的妖精,专好在夜间活动。
史记伯夷列传读后感 篇六
《史记·伯夷列传》记叙了伯夷、叔齐二位孤竹国王子,相继辞让君位,逃离本国,投奔西伯;西伯死后,武王伐纣,他们认为是不义之举,进行了谏阻;随后,武王灭殷,四方归顺,他们感到耻辱,坚持不吃周朝的粮食,于是到首阳山隐居,采薇而食,悲歌明志,最终饿死的感人故事。
本篇位居“七十列传”之首,且在形式上有别于其后诸篇。其后诸篇,多是先记叙史实,再发表简要的议论,议论前冠以标志性的“太史公曰”。而本篇则先议后叙,夹议夹叙,甚至议多于叙,这算得上是《史记》列传中的特例了。由此可见,司马迁对伯夷叔齐二人的极力推崇。且不论伯夷叔齐历史上是否确有其人,也不论历来对他们的评价上存在的分歧。在司马迁笔下,伯夷叔齐正是坚守道义、“积仁洁行”、宁折不弯的理想人格的化身。
像伯夷叔齐这样的品德高尚的人,竟落得饿死的下场!也许他们心里没有怨恨,但他们追求仁德就得到仁德了吗?与之类似的还有好学的颜渊,他独得孔子的青睐,何以糟糠为食,寿命不长?而与之相反,像盗跖那样的暴戾之徒,却能够享尽天年。司马迁又联想到他自己所处的时代,那些行为不端的人却能终身享乐;而循规蹈矩的人却屡遭灾祸。这使得司马迁陷入了矛盾和困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现象?他对所谓“天道”产生了质疑——不!不是质疑!是质问!不是说“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吗?为什么那些善人却得不到美好的结局?《史记》中这样的悲剧人物可谓是俯拾即是。譬如《魏其武安侯列传》中,记载了刚强直率、好打抱不平的灌夫,被骄奢淫逸、飞扬跋扈的武安侯田蚡陷害致死的事情。这不能不说是个明证了吧!武安侯之所以能权倾一时,既不是因为显赫的军功,也不是因为卓越的才能,而只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司马迁不无暗示地写道:“景帝后同母弟”、“王太后贤之”等。由此可见,没有所谓“天道”,在封建社会,个人的生死荣辱,全在于统治者的喜怒好恶之中。司马迁当然不能明白指出,但我们看他对两种人物命运的展现,不难体会到他对统治者任人唯亲、埋没贤才的愤懑和控诉。司马迁当然也无力改变,当他像灌夫一样仗义执言,而为李陵挺身辩护,难道不是“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行不由径,非公正不发愤”吗?然而等待他的,只有的灾祸,只有统治者的冷酷无情。
既然没有“天道”可循,我们又该遵行何“道”呢?抑或有所谓“天道”,而不“常与善人”,那我们又该如何选择呢?是宁遭灾祸而做善人呢,还是为求富贵而做恶人?司马迁连续引用孔子的话做了回答,表现了他对先贤孔子的无比仰慕之情。他选择了像孔子那样活着,哪怕举世混浊,哪怕终身贫困,哪怕灾祸不断,仍要保持品行的高洁,何其孤傲!伯夷叔齐不也是这样选择的吗?别人为争王位苦心积虑,而他们却弃之敝屣,由此可见,富贵对他们来说不是最重要的;“天下宗周”,而他们却宁可饿死而“不食周粟”,由此可见,生命对他们来说也不是最重要的!我们固然不赞同对生命的轻视,也不鄙薄对名利的渴求。正因为这样,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能于追逐竞争中有所坚守,就显得更加难能可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