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发布会发言稿(优秀5篇)

时间:2015-09-06 04:14:29
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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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发布会发言稿 篇一

尊敬的各位嘉宾、亲爱的读者们:

大家好!感谢各位莅临新书发布会现场,我是今天的主持人。在这里,我非常荣幸地代表出版社向大家介绍我们即将推出的一本重要新书。

这本新书的名字是《心灵的长征》,它是由知名作家李晓风先生所著。李先生是当代文坛上备受瞩目的作家之一,他以细腻的笔触和深刻的思考而闻名。这本书是他最新的力作,也是他多年以来的心血结晶。

《心灵的长征》是一部以历史为背景的小说,讲述了一个普通人在特殊时期的奋斗和成长故事。小说以二战时期的中国为背景,通过主人公的视角,展现了那个时期人们的生活状态、思想观念以及所面临的困境和选择。通过细腻的描写和饱满的人物形象,李先生成功地勾勒出了一个个真实而鲜活的人物形象,使读者能够深入地感受到当时的社会氛围和人们的心理变化。

这本书的推出对于我们出版社来说意义重大。首先,它是我们出版社与李晓风先生的再次合作,这是一个成功的跨界合作案例。其次,这本书以历史为背景,对于读者来说具有很高的知识性和教育性,能够帮助读者更好地了解历史,增长知识。最重要的是,这本书以其独特的视角和深刻的思考,引发了读者对于人性、命运以及历史发展的深刻思考。

在此,我代表出版社衷心感谢李晓风先生的辛勤付出和出色的创作,也感谢各位嘉宾和读者们的支持和关注。我们相信,《心灵的长征》一书将会给大家带来一次精神的洗礼和启迪,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历史和珍惜当下。

最后,我诚挚地邀请大家参加我们即将举行的签售活动,与李晓风先生亲近交流,一起分享他的创作心得和思考。同时,我也希望大家能够积极推广这本书,让更多的人有机会读到它,受益于它。谢谢大家!

新书发布会发言稿 篇二

尊敬的各位嘉宾、亲爱的读者们:

大家好!非常感谢大家莅临新书发布会现场,我是今天的主持人。今天非常荣幸地向大家介绍一本备受期待的新书。

这本新书的名字是《未来之旅》,它是由知名科幻作家王小明所著。王小明先生是当代科幻文学界的翘楚,他以丰富的想象力和独特的故事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这本书是他的最新力作,也是他多年来的心血结晶。

《未来之旅》是一部充满科学幻想的小说,讲述了一个普通人穿越时空的故事。通过主人公的视角,读者将进入一个充满未来科技和奇幻场景的世界,探索未知的宇宙和人类的未来。王先生通过精彩的故事情节和精确的科学描写,将读者带入一个充满想象力和悬疑的世界,引发读者对未来科技和人类进步的思考。

这本书的推出对于我们出版社来说具有重要的意义。首先,它是我们出版社与王小明先生的首次合作,我们对这次合作充满信心。其次,这本书以其独特的故事情节和科学幻想,对于读者来说具有很高的娱乐性和想象力,能够帮助读者逃离现实的束缚,进入一个奇妙的世界。最重要的是,这本书引发了读者对于科技与人类未来的思考,对于促进科学普及和人文关怀具有积极的意义。

在此,我代表出版社衷心感谢王小明先生的辛勤付出和出色的创作,也感谢各位嘉宾和读者们的支持和关注。我们相信,《未来之旅》一书将会给大家带来一次奇妙的阅读体验和思考,帮助我们展望未来、发现未知。

最后,我诚挚地邀请大家参加我们即将举行的签售活动,与王小明先生近距离交流,一起探讨科幻文学的魅力和未来的可能性。同时,我也希望大家能够积极推广这本书,让更多的人有机会读到它,感受到科幻文学的魅力和思考的力量。谢谢大家!

新书发布会发言稿 篇三

各位朋友,各位读者:

  大家下午好。

  很高兴,今天能有机会在这里和大家相聚。大家已经看到,今天的三联,迎来了几位尊贵的客人,他们亲自莅临这里参加这样一个活动,真让简朴的三联书店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古人说“斯是陋室,唯吾德馨”,今天这里温馨的气氛,说是各位嘉宾的大德高贤带给我们的一点也不过份。

  今天我们要向大家介绍的是新书《曙光集》,由杨振宁先生著,翁帆女士编译。编入的文章,多是杨先生所写的散文随笔。作为世界著名的物理学家,诺贝尔奖得主,杨先生的名字可谓如雷灌耳,家喻户晓了,但是作为一位优秀的散文随笔作家,大家对杨先生却未必十分了解。其实,像许多科学大师一样,杨先生也有着非常丰富的内心世界,感情充沛,才华横溢,几十年中,杨先生以饱含真挚情感的笔墨写下了一些感人至深的文字,深为文坛所称赏。例如他的散文《邓稼先》就曾被选入了初中语文课本。但杨先生毕竟是科学家,他并没有把出版随笔集看得很重。所以他的散文随笔发表以后,结集出版的很少。这一次,杨先生是在翁帆女士的协助下,将自己所写的散文随笔,以及有关二十世纪量子学发展史和中国高等教育发展问题的文章进行筛选编辑,编入文集中的50多篇文章,最早的一篇写于1979年,最新的一篇写于2007年,从写作时间上来看,全部都写于中国改革开放的年代里,似乎表明杨先生是有意识地要将自己在中国改革年代(也是中国迎来曙光的年代)里所思所想做一个总结。书中收录的文章有一半以上从未结集出版过,另有多篇文章译自英文,在本书中是首次以中文形式发表。因此可以说,这本书是杨先生的一部新著,也是杨先生30年来的一部重要的著作集。用杨先生自己的话说,这部书“展现了二十世纪一个人的历史,展现了二十世纪一个学科的历史,也反映了二十世纪一个民族的浴血重生的历史。”意思是说,这是一本可以以小见大的书,是一本可以透过一位科学家的经历和感受来领悟一个社会的时代精神的书。的确,当我们读到《邓稼先》、《父亲和我》这样饱含沧桑的追忆文章,谁能不为作者那一片中华民族的赤字之心所打动呢?谁能不为我们中华民族的振兴和腾飞感到欢欣鼓舞、无比自豪呢?

  作为出版者,我要为三联书店能有幸出版杨先生的著作感到荣幸。杨先生可谓三联的老作者了,他的第一本随笔集《读书教学四十年》,就是在20年前的1987年由三联书店出版的。20年中,三联始终在关注着杨先生的新著作。这一次,是我们在互联网上读到一则简讯,介绍杨先生近况,说翁帆女士正在帮助杨先生把一些英文作品译成中文,并将这些文章编成一本新书。杨先生说,他自信这是一本很有意思的书。于是我们便与杨先生联络,希望接受这本书的出版。当时,与杨先生联系的出版社也已经有好几家。我们很感谢杨先生对三联的信任,他很快就决定和三联签订出版协议,并亲自编定书稿,选定照片。三联对这本书的出版是相当重视的,我们把它当作重点书,马上组织得力的编辑,在时间和生产紧张的情况下,为这本书的出版做出许多优先安排,保证了它能在新年伊始就与大家见面,在即将举行的一年一度的北京图书订货会上开始发行。杨先生在出版工作中也给予我们许多支持与配合。他几次亲自审定校样和版式,亲自动笔反复修改文稿,连一个字一个标点都不漏过。大家可能注意到,这本书的编排方式带有科学论文集的特征,它严格按照时间顺序,在每一篇的目录前都添加了一个表明年代的数字编号。这个编号也是杨先生亲自编定的,它充分反映出本书作为一位科学家的作品集的特点。总之,在编辑出版过程中,杨先生所表现出的一位杰出科学家的严谨治学的求实精神和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都令人尊敬和钦佩,值得我们学习。

  这本书对杨先生来说,是30年的随笔写作的总结之作和代表之作,又是继往开来之作。他把这本书命名为《曙光集》,意思是他在这本书里展望到了新世纪的曙光。具体地来说,这曙光是什么呢?杨先生所说的曙光,是二十一世纪一个民族蓬勃崛起的曙光,是二十一世纪我们国家基础科学发展的曙光,是二十一世纪杨先生个人生命充实愉快的曙光。所以在《曙光集》这本书里,杨先生收录了十六幅最绚烂的彩图,不是把它们放在书的开头,而是放在书的结尾,这可能就是杨先生的某种暗示,意味着美好的风景在曙光的后面呢。

新书发布会发言稿 篇四

尊敬的各位领导老师、各位来宾、各位朋友:

  你们好!非常感谢大家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参加我的新书发布会!

  首先感谢学校和学院为我举办的这次新书发布会,感谢领导和老师的鼓励支持,感谢身边朋友们的热心帮忙。因为我只不过是一个喜欢写作的平凡的学生而已,我一个人的确办不来这么多事情。在这里,我尤其要感谢学生会的众多同学。为筹办今天的新书发布会,他们劳心费神,细致周到。据我所知,他们还多次召开会议安排部署,分配工作。中午十二点多还在这里布置会场,非常辛苦。

  当然,在今天这个有意义的日子里,我也要非常感谢那些给我鼓励支持以及热心反馈的读者朋友,感谢你们愿意接受我的询问,谢谢你们给我建议。每一次写新的短篇小说的时候,我总是会群发短信问他们:你们希望看到什么结局?我常常给出两种答案供他们选择,而他们通常都会非常配合。今天他们当中的很多人也来到了发布会现场,那就允许我在这里亲口道一声:亲爱的朋友,谢谢你们。

  人生不会有太多的二十年,但仅仅一个二十年也可以成就很多的事情。二十年了,如今我手捧着由自己的心血凝聚而成的作品集,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而我心里非常明确,作为文坛新人,我的个人经历或资历实在微不足道。在我学习写作的过程中,很大程度地得到写作课邹华芬老师以及文学课邱艳萍老师的栽培与扶持。而在我创作的过程中,也得到身边的很多读者朋友的支持与鼓励,这些对我个人而言是莫大的荣幸,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这辈子能够在这里遇见你们真的很幸运。所以,我想,新书发布会更大程度上应该是一个以新书发布为名而举办的广泛而热烈的聚会,一次文化的聚会,思想的聚会,情感的聚会。这样也就让我有了一个公开的机会表达我的由衷感激之情。

  总而言之,这是我正式出版的第一部作品集。它是我来到蓉城之后的全新创作。里面收入的所有文章都是我来到成都以后开始创作的。其中有少部分是我过去在校报以及各学院报刊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后期当我在校对稿件,重新回去阅读那些文章的时候,心里就溢满了幸福甜蜜。我想要告诉大家的是,当下,我的心里不断有涌动的慨叹,因为通过这本书我不仅能够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成长,我还看到了自己的写作技巧和表达方式的改变,这些对我而言都是很重要的收获。

  我写这本书的目的主要是想记录我在蓉城走过的痕迹,一点一滴。记录在这里遇到的人,发生的故事;记录在这里付出的努力,得到的收获。让身边的或者远方的朋友都能够通过这本书看到我成长的影子,希望他们能够在看这本书的时候,觉得我和他们并不那么遥远。至于说我的文字,首先我自己必须承认,书出来前前后后我都认真地读了好几遍,自我感觉文字还可以,但不是一流的,更不是超一流的,而我心目中的一流文字是巴金、余华的那些文章。

  异域他乡的生活总是让我们有生存状态的边缘感和感情世界的疏离感,并且,如果单纯是异乡朋友的聚会,交流所产生的离不开离愁别绪,失落或是迷惘,有时候甚至迷失。来到这里,除了环境的不适应,我更多的是感受到淳朴温暖的人与人之间的友爱情谊。我一直相信蓉城有爱,民大有爱,所以,无论面临多大的挑战,我都坚持下来了。我承认起初自己也有些许困惑和忧伤,因为我来自阳光明媚的绿城南宁,而成都总是阴沉沉的,很少有像南宁那样充足的阳光。可是,这些并不能影响我的心情。因为我很快就发现这里的人们流露出来的那种纯粹而善良的天性,让我感到暖意漫流。

  或许在座的各位都知道一般写回忆录的人都是从70、80岁开始写。我以前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因为在我心里,一直认为我们应该趁着年轻的时候写一段,中年的时候写一段,晚年的时候再写最后一段,这样回忆录也就完整了。或者说,我们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开始做新的记录。写随笔,或者写小说,又或者是记日记。我个人比较喜欢散文创作,所以书里收录的只有2个短篇小说。因为我一直觉得,小说呢,有可能会有作者的真实经历和感受,又或者没有。总之它就是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有真亦有假,它不像散文,十分纯粹自然。

  我们看一个人怎么样常常是看他最初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不是他究竟做成了哪些事情,希望大家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我们每一个人认识对方纯属偶然,我曾经和一个朋友探讨过这个问题。认识一个人是偶然还是必然?或许你会认识A,然后认识B,独独不认识C。可是,你想,如果你认识了C,难道就不会再认识A和B了吗?你可能只是没有机缘认识他,而不是说一定不认识他。即使你不认识他,你也会认识另外一个人。你总是会遇见另外一个人。总之,无论如何,你总是会认识其他人。不管那个人是谁,你们就是那么偶然地认识了。认识以后,依然会离开。所以,陌生到熟悉,这只是一个过程,一个偶然的过程。其实,我觉得认识谁都无所谓,因为大家都是从陌生到熟悉。没有任何差别。一见钟情毕竟是少数。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相信一见钟情。所以,在这本书里,我写的更多的是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微妙关系。这里有陌生的情谊,有熟悉的友情,有甜蜜的爱情。无论如何,都是人与人之间的点滴交杂在一起。

  过去,我或许会努力掩饰自己的某一些小心思,小心翼翼地藏匿曾经的某一些事情和某一些影子。因为我是一个害怕被人看穿的人,我害怕大家靠近我,害怕大家知道我心里的很多秘密。所以,刚开始,这些文章,写出来之后只是我自己看,然后是我身边的最好的朋友看,接下来就是越来越多的朋友看见。直到现在,已经正式出版成册,让每一个读者都有机会看见。当然这个过程是比较漫长的,因为我心里需要一个适应期。最疼爱我的老师说,她知道我害怕,但是她知道我心里也充满渴望。既害怕又渴望。多矛盾!过去我曾经做过很多克制的事情,克制自己写的欲望,同时克制自己发表的欲望。但是到后来,我妥协了。因为我开始相信每个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所以你隐瞒不了太久,时间一长,大家都会看见。

  此刻,我出现在这里,真真切切的,心里不断涌动的是感激,我要感谢的人很多,我要表达的也很多,无论如何,我想告诉大家,我会继续努力创作出更加出色的作品,来回报大家!我会一如既往地热爱你们,热爱民大,热爱蓉城。

  最后谢谢大家耐心听我的发言。洛洛心里充满了感激。

新书发布会发言稿 篇五

  《大诗歌》一书出来三个月,已经有许多作者和读者在议论关于“大诗歌”的事情了。至于“大诗歌”是怎样的一种诗歌,我想大家的理解应该都不一样、甚至还比较模糊,然而,直觉告诉这些诗歌作者,这是一种诗歌文学在当下的一种新的话语倾向。今天,来了这么多诗坛的前辈和现在活跃在诗坛的诗歌界同仁、以及关心诗歌文学发展的领导,本人由于参与这本书的编选,在此代表散文诗方面的作者,向大家汇报一下与这本诗歌选集诞生过程相关的一些事情和关于大诗歌的粗浅想法。

  一、“大诗歌”的由来

  关于大诗歌的提法,最初应该追溯到2008年《诗潮》举办“首届‘诗潮杯’世界华文散文诗大奖赛”的筹备会议。08年3月,《诗潮》主编李秀珊来京与诗人周庆荣会聚,会晤时,关于在《诗潮》上强化当代散文诗作品的推介问题交换了意见。周庆荣就《诗潮》应该关注散文诗这一诗歌体裁的理由谈到了“大诗歌”,也就是不要过于拘禁于以往的关于是诗还是散文诗的区别和身份问题,无论是分行的新诗还是不分行的散文诗,其实都是诗歌文学,都包含在更为宽泛意义的“大诗歌”的美学范畴。只要作品写得好,不能因为散文诗的不分行写作而拒绝散文诗这一种诗歌写作形式。在这一点上,《诗潮》应该走在前面,办出特色,接受全国许多正在运用这一形式写作的作者,这样才能凸显《诗潮》的胸怀与眼光。李主编接受了周庆荣的这个建议,同意“大诗歌”的提法,认同了这种诗歌理念所具备的现代汉语诗歌艺术的包容性和审美性的'反思意义,认识到对于促进现代汉诗的发展“大诗歌”这种理念的重要性。为此,商量决定在《诗潮》举办一届全国性的(包括海外华人)的华文散文诗大奖赛,以此推动当代散文诗的创作与繁荣。

  一年之后的09年3月14日,在京的十多位诗人在北土城的德恒会馆汇聚,决定成立“我们”散文诗群,这应该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第一次以散文诗名义成立的诗歌写作群体。“我们”散文诗

群的诗歌理念就是“大诗歌”,而写作的倡导定位在“意义化写作”的问题上,也就是如何让自己的作品写出与当下的生存意义、生命意义有关的情怀。拒绝无病呻吟,拒绝心胸的阴暗与狭隘,让日常情感升华到做人的情怀高度,明确诗歌文学作为社会心灵公共话语承担者所必须具备的健全品格。到了这时,我们对于“大诗歌”的理解,已经不只是对于文体意义的突破问题,而是上升到关于写作者情怀、境界的认识之中。

  由于“我们”散文诗群成立时计划每一年出一本散文诗年选,正在我们收集作品,准备编年选的时候,中国诗人俱乐部发起人、组织者楚天舒也在酝酿编选一本“中国诗人俱乐部诗选”,由于楚天舒也是“我们”散文诗群的发起人之一,而“我们”散文诗群的成员中多名作者都是“中国诗人俱乐部”的骨干成员,就这样两种计划合二为一,“我们”就决定改变原来编散文诗年选的计划,编选一本新诗与散文诗的合集。“我们”之所以做出这种决定,那是因为“我们”散文诗作者在成立散文诗群时候,坚持的一种写作态度,那就是虚心向新诗学习。因为长期以来,散文诗与新诗相比,其探索与发展严重滞后。这其中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如果能让散文诗作品跟新诗放在一起,对于散文诗的作者来说,那是最好的比较、学习的机会。也能让读者最终作出对于两者选择的审美判断。

  在做出这种决定之后,由新诗和散文诗的代表性作者组成编委会,首先商定这本选集的书名。中国诗人俱乐部最初的愿望是取名“中国诗人俱乐部诗选”,可是大家都知道,现在全国各大出版社每年出版了许多年选、作品选之类的书,这样的书名没有特色,不能体现我们编选这本作品集的意义。经过讨论,大家觉得这本选集应该超越“中国诗人俱乐部”或者“我们”的群体封闭理念,应该具备更为宽泛的、开放性的视野,那么周庆荣所提倡的“大诗歌”就比较合适。最终大家一致同意把“大诗歌”作为这本选集的书名。就这样,编委会决定由潇潇和灵焚分别担任新诗和散文诗的执行主编,组稿、编选各自的作品。

  二,编选这样一本诗歌选集的目的和意义

  大家都知道,散文诗这种文体的在中国的出现与新诗几乎是同时期的。然而,几十年来新诗的发展异彩纷呈,除了特殊的颂歌时代之外,新诗的探索者一代接着一代。可是,散文诗却与此完全不同,基本没有出现突破性的发展。第一本散文诗集《野草》,本来是一座里程碑,却成为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许多写新诗的人一般都在拒绝这个文体,长期以来对于散文诗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偏见,从而让中国现代汉诗的发展存在着严重失衡。

  当然,人们对于散文诗的偏见,其主要原因不在别人,就在散文诗作者本身。首先,在鲁迅的《野草》之后,虽然还出现了陆蠡的《海星》以及丽尼等人的散文诗,但基本上没有什么具备大影响力的作品。而到了新中国建国以后,随着“郭风体”、“柯蓝体”的流行与滥觞,散文诗基本上只被当作花边文学,彻底退向主流文学的边缘,即使有几位重要的前辈,如耿林莽、李耕、许淇等在文坛上被读者所认识,还有邹岳汉、海梦等前辈也致力于创办杂志,编选作品集,为扩大散文诗的影响竭尽努力,可是由于各刊物上发表的散文诗,编选出版的散文诗集,无论审美性、艺术性、探索性,都无法与新诗相提并论,那么,当然主流文学对此不予以认可。相反地,长期以来散文诗却成了一些既写不好新诗,也写不好散文的作者用来粉饰自己,以此获得文学身份的投机取巧的话语工具。著名诗评家王光明教授曾经写过一篇题为《野草,散文诗传统的中断》,对于散文诗发展历史中存在的问题做了详细的阐述。确实,如果我们把《野草》作为中国散文诗发展史上一部里程碑式的作品的话,那么,几十年来中国的散文诗该继承的没有得到继承,该中断的没有予以扬弃。相反,该扬弃的那些幼稚的,不成熟的部分被继承,被扩大解释成为散文诗核心美学,该继承的深刻的思想性、前卫性的因素被人们回避,拒绝。

  作为散文诗作者,我们充分认识到散文诗存在着这些问题。然而,更为重要的我们也看到了当代散文诗领域存在着一批“没有话语权”的非主流的作者,他们在苦苦探索着散文诗的突围之路,就是这些人的作品让我们看到散文诗的希望和未来。这些作者与新诗的作者都比较接近,他们一边主动从新诗中吸取好的要素,一边寻找散文诗与新诗所存在的不同的美学元素,默默地坚持着自己的创作道路。许多写新诗的作者对于那些写得比较好的散文诗,都会觉得那就是诗,不把其当作散文诗看待。说散文诗是诗基本上没有错,散文诗就是诗歌的一种表现形式,当然是诗。可是,不能简单地说散文诗就是诗,因为长期以来人们总把诗与新诗划等号,严格地说,诗和新诗不是同一个概念。分行的新诗也只是诗歌的一种,而散文诗也是,两者不仅在表现形式上不同,其内在的节奏,情感和思想的展开方式上也不一样。对于这一点既写新诗,又有过散文诗写作经验的作者都应该有所体会。而文学研究者们对此也有过相关的论述。比如,林以亮先生指出:“写散文诗时,几乎都有一种不可避免的内在的需要才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他们不会写诗或者写不好散文,才采取这种取巧的办法”。而王光明教授则指出:“是诗的内容就不该为了追求自由而写成散文诗”,等等,这两位学者的叙述方式不同,其内涵是一致的,那就是散文诗写作都是为了内在的必然需要所采用的表现形式。(他们在这里所说的“诗”也都等同于“新诗”)。

  其实,我们只要纵观中外诗坛不难发现,一些文学大师都是到了其人生、艺术达到很高的境界的时候开始采用散文诗这种文体写作,鲁迅如此,日本的萩原溯太郎如此,圣琼·佩斯、纪伯伦、兰波、里尔克等都是如此。萩原溯太郎甚至认为,散文诗是思想诗,在自由诗中,只有比较上乘的作品是散文诗。他是日本现代诗的奠基者,最后的作品集《宿命》就是用散文诗写成的。这些现象告诉我们,否定散文诗是一种肤浅者回避和自卫的方式,因为自己无法写出好的散文诗。散文诗与新诗不同,不能凭借语言的巧妙运用、通过意象技巧的经营来掩盖一些自己本来并不具备的深度与高度,散文诗是袒露的,裸体的,作者的思想中有多少东西,就会呈现多少,作者的天分和高度、深度在作品中是一览无余的。因此我相信,大家年轻的时候写新诗,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思想的成熟和人生阅历的增加,会有更多的人不得不写散文诗,因为散文诗写作需要非常明确的思想,饱满的艺术体验,那时,仅仅使用新诗的形式已经远远不够,不能够完成自己饱满思想的承载。散文诗写作是在自己不得不采用这种形式的时候才出现的,所以,散文诗这种文体形式,它的可能性是深不见底的,拒绝散文诗就意味着拒绝自身的发展和未来。

  因此,我们认为,作为诗歌文学,从中国的古典汉诗向现代汉诗的发展和演变,光有分行的新诗是不够的,散文诗是极其重要的一种写作形式。然而,长期以来这一点却被人们忽视了,这个领域在今天还是一块尚未得到很好开垦的处女地。那么,我们在这本书里,把这两种诗歌体裁放在一起,让大家比较、选择,提醒大家关注这块处女地是极其重要的。如果散文诗仍然继续被人们所忽视,现代汉诗就不可能完全实现从古典向现代的健全发展和演变。从这个意义上来看,我们相信,这本选集的编选出版,其在中国文学史上的意义将会越来越被人们所认知,我们相信历史会收割这一切。中国当代诗歌如果放弃了对于散文诗的关注、认同,那就是意味着放弃了自己向更丰满的、更高的美学境界飞翔的一边翅膀。

  三、从思考诗歌对生命的意义审视“大诗歌”

  今天来了这么多前辈、同仁,以及媒体的朋友,我想大家基本上都与诗歌有关。然而我们每当想到诗歌在当下的境遇时,不得不承认一种无奈。因为在这商品经济主宰一切的时代,唯有诗歌不能成为商品。在文学门类中,写小说的和写剧本的多少还可以挣来一些养活自己的粮食,而诗歌(当然散文也基本一样)只是一种奢侈品,除了以一种朝圣般的情感面对自己的这种爱好之外,诗歌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诗歌写得再好,也不可能给自己带来属于物质性的补偿。然而,即使这样,依然有许许多多的作者乐此不彼地在诗歌中流浪,流浪在这个不钟情流浪者的时代。即使生活再拮据,写诗的人也会竭尽所能从牙缝中挤出出版书籍的钱,希望更多的人读自己写的诗歌。

  这种迷狂究竟为了什么?我想究其原因可以从两个主要的向度考虑,那就是从生活和生命的两个层面看待这种想象。从生活的层面看,为了生存,我们每一天都要面对自己周遭许许多多疲惫不堪的事情事物。为了应付工作、住房、子女、职业、人际关系、疾病,等等生存问题,一个完整的人被物质性追求的当今社会弄得支离破碎,时间和空间把人拆成了不完整的零部件,活下去,靠什么支撑?靠什么把那些零部件重新组装起来?那只有靠一种精神性的坚守,一种属于自己的,在任何状态下决不放手的“奢侈品”的犒劳,我想诗歌就是这种奢侈品之一,不,对于写诗的人来说,这应该是唯一的奢侈品。可以这么说,对于一个写诗的人,诗歌应该是其生命品质的保鲜。这就牵涉到写诗与生命相关的问题。

  对于人来说,生命是有长度的,并且这种长度是一种消耗品。生命的每一秒钟时间都是不可复制的,过去了就不再存在,为了让这种不可复制时间的一部分得以保留下来,一般是通过文字记录。然而,生命的律动、情感的潮汐是一般的语言叙述方式不可能鲜活地记录下来的,除了音乐、绘画之外,诗歌也是为此而诞生的,在语言中保存生命痕迹的艺术。诗歌最初诞生于集体劳动的需要,为了统一集体的力量,需要一种统一的劳动号子,这号子是吟唱出来的。吟唱需要节奏,这节奏是根据人的呼吸来决定其舒缓快慢、抑扬起伏。所以,诗歌艺术的诞生应该与节奏的追求紧密相连的,而这种节奏是根据人的呼吸来决定的,那么,诗歌应该是最接近生命本身的艺术。诗歌的本质在于抒情性,而抒情所带来的愉悦性是不言而喻的,因为这种抒情性背后是人类原初生命在大自然宇宙中的本能反应,当然可以给人类的本然生命带来本真愉悦的效果。由于诗歌的这种近乎自然的节奏感以及抒情性特点,使其具备了容易记忆的传颂功能,在无文字的时代,自然地逐渐发展成为先民们传承其族群文化的载体,叙事史诗应运而生。世界各民族史前文化的叙事内容,一般都是通过这种抒情的方式得到传承的,而在这些人类原初的史诗中,人类生命的鲜活性才得到了保存。

  当我们追溯到诗歌的起源所拥有的这些本质特征,就不难理解人们至今仍然为此迷狂的理由了,它是人类生命的一种本能性需求的艺术。因为任何时代的生命都是需要愉悦的、需要抒情的,只有这样人才能获得克服艰难困苦,继续活下去的愿望。之所以要谈这些,主要是为了思考关于我们所说的“大诗歌”究竟追求一种怎样的诗歌写作的问题。周庆荣所说的“大诗歌”,最初也许只是从散文诗应该作为诗歌文学来看待,不要停留在以往的诗歌只是新诗这一种写法之上,不能把诗歌文学单一化、狭隘化的思考出发的。然而,自从《大诗歌》这本作品集出版之后,“大诗歌”的理念就已经不再是周庆荣的个人的、或者“我们”散文诗群的一个群体理念了,现在许多人都开始使用“大诗歌”这种说法。至于每个人所理解的“大诗歌”究竟是否一致那是另外的问题。那么,我们所追求的大诗歌,究竟是什么样的诗歌呢?我的一位福建的诗友李仕淦认为:“它是探索人类起源性综合史诗要素回归的诗歌美学追求”,我觉得他讲得有道理。周庆荣所提倡的“大诗歌”,它远远不是一种新诗和散文诗,再加上诗词等诗歌文学的统合概念,不仅仅只是为了打破当代文学的诗歌版图,完成一种文体健全发展的吁请这么简单的问题。它应该是一种反思当下诗歌写作所必须具备的意义、视野、情怀以及美学追求的集合问题。它的追求应该是最终打破所谓的新诗、散文诗的区别,超越于这两者的文体独立性意义的狭隘论争,完成一种回归生命原初诗歌的抒情性与叙事性在当下、在我们所处的时代如何做到有机融合的、崭新的诗歌艺术的抵达问题。这就是他反复强调散文诗的“意义化写作”的根本意义之所在。

  应该可以说,因为诗歌,我们多了一种热爱这个世界的理由。然而,我们生存的现实存在着太多的不美好的东西,这些东西形成我们周遭的事情事物包围着我们,甚至有时让我们感到窒息。那么,如果我们不能穿过这些面前的遮蔽物让目光看到更远的地方,我们如何热爱这个世界?如果不热爱这个世界,我们还能坚持活下去吗?因此,诗歌如果仅仅只是个人不快乐的情感、扭曲的视角的放大镜,总在作品中倒自己的阴暗的、潮湿的情感、思想垃圾,那样的诗歌将会离自己的生命本真越来越远。西方现代主义主要是通过揭示现实生存的丑陋、阴暗、变形以及人的生存异化等得以确立的。我们现在也面临着工业化、甚至还有信息化双重的重压,我们所看到的,所感受的生存现实,能不能不借用那种被殖民地的情感、思想、眼光来看待我们的后现代社会,找到属于我们中国人自己的对于世界的审视、审美的角度呢?我觉得我们到了需要彻底抛弃被殖民地的大脑的时候了。一个国家的经济大繁荣之后必然带来一个文化大繁荣的时代,而最终在历史上留下来的只有这些文化中所携带的我们生存过的生命痕迹。那么,我们应该为历史留下怎样的、无愧于21世纪中华复兴时代的辉煌文化遗产呢?这是每一个文学、艺术探索者必须认真思考的问题。中国是一个以诗歌文学著称世界的国度,“大诗歌”艺术的探索,也许可以成为我们再造辉煌的一种探索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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